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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此艺实难有:当年的南联盟能否用中国武器打赢科索沃战争

1/23 据俄罗斯卫星网9月29日报道,在科索沃特种部队占领通往原由贝尔格莱德方面控制的加齐沃达水电站蓄水湖附近阵地后,塞尔维亚总统武契奇已经下令该国武装部队进入最高战备状态,并向俄罗斯总统普京寻求支持。而就在这次紧张事态发生之前的9日18日,武契奇总统才刚刚来华访问,并从中国购买6架翼龙无人机。10月2日,武契奇又前往莫斯科与普京会面,并称成功说服后者在这场危机中站在塞尔维亚一边,重新扮演保护人的角色。关于塞尔维亚我们更多的印象是1999年南联盟那次战争,那次战争中我国使馆遭到美国战机非法轰炸,当年我们很多军迷也曾经设想利用中国武器如何保卫南联盟。那么本期《出鞘》就来谈,假如将1999年的南联盟搬到今天的时空背景下,塞尔维亚该如何使用中国武器打一场爱国保卫战。(查看完整内容搜索微信公众号:sinamilnews)

2/23 北约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本月初在访问塞尔维亚时,辩称北约1999年轰炸南联盟是为了“保护人民”。虽然曾遭轰炸的前南联盟人民有苦说不出,但考虑到北约继续在前南联盟地界内全面袒护穆族的情况,武契奇可以说是只有在传统盟友俄罗斯和新合作伙伴中国,像冷战期间不计成本地全面援助阿尔巴尼亚和越南军队那样,才有可能拥有当初米洛舍维奇那般的底气去硬干围堵在周边的北约。但“你大爷还是你大爷,塞尔维亚却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南联盟了”,今天我们就“关公战秦琼”一番,通过将中国武器代入当年那场战争的时空背景,复盘当时南联盟军队该如何打好爱国保卫战。

3/23 首先从南联盟空军实力来看,战前的南联盟空军原本共拥有各式飞机600余架,其中的主力当属米格29和米格21战机。南联盟空军曾从苏联进口14架单座米格29B和2架双座米格29UB,装备于著名的“骑士”中队第127战斗机中队,不过由于缺乏零件,该中队在科索沃战争爆发前可堪用的就仅剩10架了,专门被用于拦截北约飞机。而另外能飞的30架米格-21战机则被隐藏在科索沃首府普里什蒂纳,计划在北约发动地面进攻时用于对地支援。此外在科索沃战争爆发时,南联盟空军还有约34架的J-22"鹰"式战机(战争中曾被用于攻击科索沃解放军)和约140架的G-4“超海鸥”攻击机。

4/23 “骑士”中队在科索沃战争中的首次登场,是在1999年3月24日。当晚为迎击大规模来袭的美军机群,阿里扎诺夫少校率领第一批次两架米格29战机起飞拦截,却在打开机载雷达巡航于3000米高度时,分别被美军导弹击落。之后升空的3架米格29同样也被美军空空导弹击落。虽然至战争结束,南联盟官方只承认“骑士”中队损失了4架米格29,但北约资料却显示有6架南联盟米格29在空战中被击落,并有1架被击伤,还有4架则是在地面被击毁,包括1架双座的米格29UB。而“骑士”中队的战果只有一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的F-15战机。

5/23 科索沃战争中的空战之所以出现一边倒的局面,主要原因有二。其一,北约空军拥有强大的空中指挥预警能力,其 E-3 预警机可及时探测方圆400千米以内的低空目标和800千米以内的高空目标,并为北约机群提供20分钟的预警时间。相比之下,南联盟空军战斗机却完全由地面雷达引导,只能保证两分钟的预警时间,此外南联盟空军的预警、火控雷达和指挥控制系统还受到了北约的全面电子压制。其二,双方作战系统的整体对抗能力差距甚大。北约发动军事打击时,南联盟“骑士”中队的米格29战斗机仅有5架可升空作战,其他都因为设备老化和故障维修不能使用。此外由于经费不足,南联盟空军飞行员战前平均训练飞行时间也只有20小时。

6/23 除了“先天”条件不足之外,南联盟空军在这场空战中损失如此惨重,还与战术使用不当有关。南联盟空军战机在起飞后,完全可以首先待在低空以躲避北约探测,在地面雷达发现目标后再迅速爬升并发动攻击。比如在越南战争中,北越空军就曾经设计过一套由米格21和米格17/歼5联手对抗美军战机编队的战术。这种战术是:当美军大机群编队来袭时,高空性能优异的米格-21首先从美军机群后方爬升到5000米以上高空,利用下视攻击将美军F-105战机压至低空,然后早已徘徊在700米低空利用地貌背景作伪装的米格17/歼5,再发挥低空缠斗优势,将因满载弹药而机动性不足的美军F-105战机击落。如果照搬中国同类型战机,“南联盟空军” 完全可以在空警2000/空警500预警机的指挥引导下,组织歼8战机群进行高空埋伏,并利用歼10战斗机群进行中空机动拦截,而枭龙战机则在低空利用高山掩护,随时策应歼10和歼8的拦截作业。

7/23 另一方面飞豹战机也可以使用KD88系列空地导弹和各种精确制导弹药,对敌方地面部队、防空导弹阵地、指挥中心和预警雷达等作战节点进行打击。在科索沃战争中,南联盟空军在战争最后时期除了主动对位处克罗地亚的瑞瓦拉基地进行过一次轰炸以外(1991年南斯拉夫内战期间,南军就曾对该基地跑道进行过破坏,不过隔年克罗地亚人就将其修复),几乎就没其他的主动攻击动作,甚至任由美军战机从隔海相望的意大利阿维亚诺基地,大摇大摆地越海来袭。

8/23 虽然在科索沃战争中,南联盟防空部队使用的还是老式萨姆-2、萨姆-3和萨姆-6防空系统,但面对北约高强度的电子干扰、反辐射导弹和隐形战机,南联盟军队还是灵活运用了机动伪装和守候伏击等战术来与北约战机周旋。比如在战争期间,无论是萨姆-3地空导弹,还是萨姆-6地空导弹,一旦进行雷达照射并发射,阵地就会迅速转移,北约战机很难找到它们进行打击。同样,虽然南联盟防空部队总共发射了500多枚萨姆防空导弹,但击落的北约飞机也并不多。最典型的战例就是南军中校丹尼指挥萨姆-3导弹营在战斗中接连击落美军F-117隐形战斗机和F-16C战斗机,并击伤一架F-117战机起落架(致其返航时摔毁)。

9/23 丹尼指挥的萨姆-3导弹营隶属第250防空旅,至1999年战争爆发时该旅共拥有3个装备SA-3导弹的防空营和3个装备SA-6“立方体”防空导弹的防空营。1999年3月27日,4架F-117“夜鹰”隐形战斗机从意大利阿维亚诺空军基地起飞,在没有EA-6“徘徊者”电子侦察机和“野鼬鼠”战机的掩护下,试图利用隐身技术单枪匹马空袭南联盟,但在快飞到贝尔格莱德上空时先是被“塔马拉”无源雷达探测到(该雷达正是著名的捷克维拉系列无源雷达家族的第三代成员),之后又在返程时被南军P-18远程搜索雷达发现,并被2枚萨姆-3防空导弹击落。

10/23 科索沃战争期间,南联盟还向“老大哥”俄罗斯寻求援助,尤其是能抗衡美军战机的S-300PM防空系统。虽然俄军曾向南联盟军队提供了20余枚S-300防空导弹,但这对于面临巨大防空压力的南联盟军队来说,依然是杯水车薪。为解决S-300防空导弹数量不足的问题,南联盟在M53/59型30毫米双管自行高炮底盘的基础上,紧急研制了两种“普拉斯卡”防空导弹系统(又名“投石器”或“弹弓”),代号分别为RL-2和RL-4。前者在R-60空空导弹的基础上改装,最大射程7.5公里,后者则利用R-73空空导弹改装而成,最大射程为8.6公里。尽管南联盟防空部队在空袭期间进行了多番努力,但由于组织力度不够,并且没有形成全民防空的态势,包括“普拉斯卡”在内的防空武器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战果,南军防空部队司令韦利奇科维奇还被北约“哈姆”反辐射导弹给炸死。

11/23 从中国的同类型装备来看,如果真要打响这场“爱国保卫战”,“南联盟防空部队”其实可以分别在远、中、近三个层次的防空火力网中分别布置红旗-9远程防空系统、红旗16/红旗-12中远程防空系统、红旗-17/红旗-7/“陆盾”2000近程防空系统,以及前卫系列便携式防空导弹。红旗9负责配合雷达和空警2000/空警500预警机,对敌方F-16和F-117战机进行拦截,红旗12提供空军要地中远程防空,红旗16则为陆军提供野战防空,而红旗7和“陆盾”2000则负责打击低空来袭的敌武装直升机和敌方精确制导弹药。

12/23 在1999年科索沃战争中,美军F-16战斗机和F-117隐身战机是空袭主力机种之一。美军战机通常是在晚间从意大利北部的阿维亚诺基地出航,然后在空中加油机和EA-6“徘徊者”电子侦察机的协助下,编队飞过亚得里亚海,然后直奔南联盟首都贝尔格莱德展开空袭。不过在整个战争期间,南联盟军队的战术弹道导弹或远程火箭弹几乎都没有对美军以及北约所使用的基地,或者其海上舰船进行过大规模的打击行动。

13/23 南联盟“火箭军”没有大动作,并非因为他们没有这类型武器。南联盟原有一款口径262毫米的M87“飓风”火箭炮,该火箭炮携弹12发,射程可达50公里。其实可以参考1991年海湾战争时的做法,多国部队当时就曾动用200门M270火箭炮,总共向伊拉克发射了9600多枚227毫米口径的火箭弹。此外南联盟军队还有射程达67公里的蛙-7战术导弹,可以部分威胁到位处亚得里亚海上的几处意大利小岛。比如在1986年美国发动代号为“黄金峡谷”的对利比亚空袭行动时,卡扎菲就曾向当时驻有美军的意大利兰佩杜萨岛发射过2枚“飞毛腿”导弹。虽然这2枚导弹最终全部栽入海里,但仅就反击意志而言,米洛舍维奇恐怕就输卡扎菲一筹。

14/23 从火箭炮的角度来说,“南联盟火箭军”可以使用中国制“卫士”系列和A-200、A-300系列火箭炮,对位处亚得里亚海上的北约舰船和意大利北部美军基地进行精确打击。以A-200火箭炮为例,它的射程达到了200公里,对于横跨平均宽度160公里的亚得里亚海来说完全绰绰有余,其命中精度可以控制在30米左右,对美军基地也具有一定的威胁。此外A-200火箭炮还能与明斯克车辆厂MZKT-7930型8*8越野卡车结合,并更新火控和指挥系统(白俄罗斯称其为“波罗乃兹”)。当然我军用来打台海的东风15和东风11导弹同样也适合在亚得里亚海附近作战,不过其实更适合“南联盟火箭军”的做法是,装备共架射程200公里火箭炮和射程280公里BP-12A弹道导弹的SY400火箭炮。

15/23 除了利用火箭弹和导弹威慑意大利外,南联盟军队在科索沃战争中可攻击的对象,还包括了在亚得里亚海上活动的北约电子侦察船。南联盟海军当时并非没有此实力。在1999年战争爆发前,南联盟海军继承了原南斯拉夫近8成的舰艇,包括萨瓦级潜艇2艘、英雄级潜艇3艘、乌纳级微型潜艇5艘,以及斯普利特级护卫舰和科托尔级护卫舰各2艘。此外南联盟海军还拥有包括黄蜂级在内的各型导弹艇总计10艘,完全可以利用博卡-科托尔湾的地形优势,对亚得里亚海上的北约舰艇进行狼群式攻击,从而削弱北约从海上对南联盟军队发起的攻势。

16/23 以中国的054A护卫舰、039潜艇和022导弹艇的组合来看,“南联盟海军”一方面可以发动022导弹艇快速奔袭意大利近海,并对设于意大利的北约空军基地进行打击,另一方面也可以动用054A舰上的鹰击83反舰导弹和海红旗16防空导弹(改装后)对北约舰船和陆上基地进行打击,甚至可以直接由舰上起飞的直9直升机携带对地武器越海突袭北约基地。此外,未能有效应用潜艇完全算得上是当初南联盟海军的一大败笔。以039潜艇为例,“南联盟海军”一方面可以使用它对游弋在亚得里亚海的北约舰艇进行伏击,另一方面也可以直接派它深入地中海,伏击北约各国的大型油船,从而阻吓各国继续扩大战争规模。

17/23 当然对于“南联盟海军”来说,成本更为低廉的做法是直接搬用中国的水雷战术。2015年的日本《世界舰船》杂志还对此战术进行过分析,比如曾任海自原扫海队群司令的高桥阳一就认为,中国动员约5万艘拖网渔船(可搭载10枚水雷)和约5万艘机帆船(可搭载2枚水雷),可在4~6天内将台湾海峡封锁。虽然南联盟无法短时间内在亚得里亚海沿岸集结如此大规模的舰船规模,但也能通过布设几千枚真假水雷的方法,将北约舰船阻绝在南联盟沿海,甚至可以在一定时间内迟滞北约部队的支援。此外,南联盟还可在亚得里亚海设立禁航区,并以“导弹袭船战”和导弹攻击油库来威胁意大利提前退出战争。

18/23 相比于空军和防空部队在战争中所表演的重要角色,1999年的南联盟陆军却在北约长达78天的空袭中,以其作为再次印证了那句“陆军无用论”。但事实上在科索沃战争期间,南联盟陆军并非真的可以无事可做。比如战争期间北约曾在南联盟边境部署了各类电子监听站,但我们未尝见过南联盟陆军出动特种部队或者武装直升机对这些基地进行过有效攻击。比如在1991年的海湾战争中,美军9架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就曾组成“诺曼底”特遣队,在3架美空军特种作战部队的MH-53直升机的引导下,用“地狱火”反坦克导弹摧毁了伊沙边界的两座伊拉克早期预警雷达站,为后续的作战飞机打开通道。而这其实反映的是,南联盟陆军在科索沃战争期间已经缺乏必要的主动进攻意识了。

19/23 科索沃战争爆发时,南联盟本就拥有1万多人的地面快速反应部队,而且山地战还是南联盟军队的历来特长。虽然北约在空袭中使用了大量当时最先进的精确制导武器,但据2000年5月15日美国《新闻周刊》披露,南联盟陆军被摧毁的军事目标只有52个,包括坦克14辆、装甲运兵车18辆、各种大炮20门,直升机更是没有1架。未在战事中“伤筋动骨”的南联盟陆军其实在战争中完全可以更加积极作为,无论是改装装甲车辆以布置高射机枪或防空导弹,还是在主要的高山要点布设高射机枪等防空火力,都是南联盟陆军可以作为的方面。想当年中国还曾训练过民兵打导弹,但为何南联盟陆军1999年就坐看兄弟部队被北约狂轰滥炸呢?

20/23 “南联盟陆军”最能展现作为的其实还是陆航部队,比如以6架武装直升机携带48枚反坦克导弹来说,加上12个火箭弹发射巢以及6门机炮,完全可在短时间内消灭对方一个主战坦克团,更遑论一个机场。直接搬用中国武直10和武直19的战术来说,“南联盟陆军”一方面可以组织大批武装直升机群,对四处逃逸的阿族游击队展开报复式打击,从而削弱北约的介入力度,另一方面也能奔赴境外,对邻近克罗地亚的瑞瓦拉基地展开低空突袭,增加北约向科索沃地区派出后续地面部队的难度。而更大胆的做法是,“南联盟陆军”其实也可以派出特种部队,跨海至意大利北部,偷袭当地的美军阿维亚诺空军基地和军用物流设施。

21/23 回到此次冲突来看,作为危机制造者的科索沃显然并不具有向在军事上占有优势的塞尔维亚主动发起挑衅的硬实力,背后玩火的更大可能还是从1999年科索沃战争中就在当地扮演重要角色的北约。当年这场战争制造了如今科索沃事实上的“独立”,而这既是南联盟国家主权统一被推翻的体现,也是俄罗斯在东南欧战略部署的彻底失败,当然看似光鲜亮丽的德法也并没有在这场战争中获利,真正的得利者只有美国。如今,美国似乎又想重新拿起这张牌,一方面将俄罗斯的国力消耗在这“火药桶”般的巴尔干半岛,另一方面也间接破坏欧洲的一体化进程,毕竟塞尔维亚就一直在筹谋加入欧盟。

22/23 塞尔维亚现任总统武契奇,其实也算得上是前南联盟地区中近年来少有的强硬派政坛人物。虽然他是塞尔维亚加入欧盟的主要推手,但在国家领土主权再次遭受威胁的情况下,武契奇显然选择了靠向俄罗斯以维护主权统一,而俄罗斯正是最不希望塞尔维亚加入欧盟的主要力量。我们承认上面的战争复盘“臆想”成分的确不少,但纵观整个科索沃战争期间南联盟军队的表现,国家概念、民族意识和统帅意志的缺失的确也造成了前南联盟地区人民如今难以挽回的痛楚。我们的目的也是希望如今的前南地区人民能更有主动意识,吸取我们在“九一八事变”中的惨痛教训,不要再出现另一个张学良或者米洛舍维奇。那么本期《出鞘》就到这里,我们下期再见。

23/23 《出鞘》完整内容可扫描图片二维码关注新浪军事官方微信抢先查看(查看详情请搜索微信公众号:sinamilnews),《出鞘》每天在新浪军事官方微信完整首发,阅读往期《出鞘》请查看新浪军事官方微信历史消息,搜索《出鞘》文章请回复关键词查询,如查看本期《出鞘》,回复南联盟,查看上期《出鞘》,回复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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