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子从头又一新：解放军“炮击金门”战斗60周年回眸
1/24 今年正值八二三炮战一甲子，8月16日台湾省媒体节目《莒光园地》制作了以《永恒的八二三》为题的60周年专题报道，重新回顾了这场60年前两岸在金门爆发的一场世纪炮战。在报道中，台媒声称:“不仅击沉共军鱼雷快艇8艘，以及击沉击伤炮艇各2艘，还击落米格战机共31架”，从而“使台海空优得以确保，对823战役取得胜利影响甚巨”。虽说国民党军谎报战绩是历来的传统，但台媒的报道中却也有一点无疑是切中了这场炮战的要害，那就是与部分人所认知的单纯炮战不同的是，八二三炮战其实算得上是一场集合了空战、海战、后勤战的岛屿封锁综合作战。在60年后的今天，新浪军事该如何客观评价这场世纪炮战，八二三炮战又对今天的台海形势有着怎样的后续影响。本期出鞘带您关注金门炮战一甲子。（查看完整内容搜索微信公众号：sinamilnews）
2/24 在现代战争面前没有制空权，如果强势进行战役往往会很被动。所以在金门炮战期间，国共两军均投入了大批量的空中力量，其战斗规模、集结力量、战役影响并不次于我们所进行的地面炮战。当时截止八二三炮战爆发前的1958年6月，国民党军共已装备了220架F-86F战机、150架F-84战机、7架RF-86F侦察机以及20架RF-84F侦察机，分别部署在新竹机场和台南机场等地。在大陆方面，当时我军共在东南沿海部署了17个航空兵团的兵力，共有战机520余架。6个一线团主要以米格—17Φ和歼-5战机为主，其中1个专门负责夜间截击作战的航空兵团则混装旅 33架米格—17Φ和米格—17∏Φ战机。海军航空兵3个一线团中，除了1个团混装了米格-15比斯和米格-17Φ战机之外，其余均为米格—17Φ战机。另外我军还在二线机场部署有2个团的伊尔-28轻型轰炸机和1个团的图-4重型轰炸机。加之进入战前准备状态的2个米格-15歼击机团和1个伊尔-10强击机团，我军在金门地区的空中力量基本处在碾压国民党军的状态。
3/24 8月25日傍晚，双方空军自炮战爆发后首次在漳州上空对阵。按照国民党军方面的说法，他们8架F-86F战机成功击落我军米格-17战机三架，仅有1架被我军击落。但事实上，当日国民党军在金门附近空域集结的F-86F战机共有48架，我军则出动了68架米格-17和歼-5战机迎击，其中8架歼-5战机在漳州上空与F-86F机群遭遇后，成功击落F-86F战机2架。之后不甘失败的国民党空军又在9月24日，出动F-86F战机123架次、RF-84F飞机14架次，潜入我东南沿海上空寻战。当时进入温州上空的国民党军24架F-86F战机，遭到了我空军歼-5战机截击。我飞行员王自重在驾驶单机击落F-86F战机2架后，不慎被F-86F战机发射的AIM-9“响尾蛇”导弹击落牺牲。虽然国民党军一直鼓吹其空战战绩如何优胜，但事实上自温州湾空战之后，国民党军战机再不敢出海与我战机争夺制空权，其由空中轰炸我炮兵阵地的图谋也自然没了下文。
4/24 国民党军夺取制空权失败有这几大原因。首先是“响尾蛇”导弹的性能被过度神化。事实上作为第一代空空导弹，AIM-9的可靠性是出了名的差，我军战机其实稍作机动就能规避来袭导弹。其次对于F-84和F-86战机来说，前者作战半径725公里，后者即使加挂2个副油箱作战半径也只不过勉强达到700公里，潜至我东南沿海上空后的滞空时间最多也仅有30分钟左右，根本难以与“以逸待劳”的我军战机在空中进行长时间追逐狗斗。最后，由于作战空域邻近我方，我军战机在地面雷达的情报支援以及地面防空炮火的火力支援下，优势也相对国民党空军战机更加明显。而在夺取制空权之后，由于地面炮火已能覆盖金门，我军也没有像攻克一江山岛时一样，再度出动专门的轰炸机来轰炸金门。我军没有出动轰炸机的另一个考量，也是因为当时金门前线的伊尔-28和图-4并没有鱼雷反舰作战能力。
5/24 在海军方面，1958年金门炮战开打前，当时考虑到金门附近作战海域狭窄（仅有100平方海里），我军水面舰艇主要为小型快艇，另外还将原属东海舰队的12艘P-4鱼雷艇通过鹰厦铁路运到了厦门。当时我军共在该海域集结了包括4个鱼雷艇大队、2个猎潜艇大队以及4个高速炮艇中队，舰艇总计92艘。其中鱼雷艇达47艘，主要部署于厦门镇海角定台湾，对面正对着金门最大港口料罗湾，其制高点烟墩山可俯视金门，是极其理想的出击锚地。而当时国民党军为了打破我军海上封锁，同样也动用各型运输舰艇66艘，护航舰艇110艘，此外美军也出动了80余艘军舰直接参与了国民党军的运输和护航行动。
6/24 8月24日晚，张逸民率1中队的184、175、103号和2中队的180、105、178号6艘P-4鱼雷艇突袭金门料罗湾锚地，1中队向国民党军“台生”号运输船发射5雷，命中2雷，引起后者船上大批军火爆炸，并迅速解体沉没；2中队则向国民党军“中海”号大型登陆舰发射6雷，命中1雷，后者舰尾被炸伤。其后9月2日，我103、105、174、177、178、180号6艘鱼雷艇再次出击，攻击国民党海军补给船队。但由于台风刚过，金门海域风高浪大，加之指挥误判目标，我军鱼雷艇攻击未获战果，仅有跟进的55甲型护卫艇部队重创敌“沱江”号炮舰。这两次海战后来被搬上了银幕，随着电影《海鹰》传入了千家万户，神勇矫键的“海鹰”也成为了那个时代人民海军的形象标签。
7/24 金门炮战开打后，由于双方炮火密集，国民党军方面的弹药消耗量剧增至1.5万吨/月。为了保证对金门的物资供应，国民党军曾先后实施了三个海上运补计划。首先是“闪电计划”，9月6日国民党军“美平”、“美坚”两艘登陆舰，在美军2艘巡洋舰和4艘驱逐舰的掩护下，成功在料罗湾抢滩，并运上军用物资274吨。之后国民党军又对“闪电计划”进行了改进，开始动用两栖登陆战车进行运补。其次是“轰雷计划”，该计划主要是为了将12门203毫米榴弹炮运上金门炮兵阵地，国民党军为此不仅动用了“合”字号登陆艇，还专门向美军借用了数艘船坞登陆舰。最后则是“鸿运计划”，当时国民党军共动用包括“中”字号登陆舰在内的大小舰艇56艘，以及大量两栖登陆战车，成功为金门补给11万吨物资和13000名人员。国民党军能部分成功进行这三大计划，其实主因并非国民党军舰艇真如他们口中那么骁勇善战，而是我方出于人道主义原因主动停止炮击的缘故。
8/24 那么在当时已列装“四大金刚”的情况下，我军又为何会选择用鱼雷艇来对抗国民党军呢？首先是我军已实现大量装备。从1950年到1955年，中国共从苏联购买了70艘P-4级鱼雷艇。其次是我军已实现鱼雷艇的国产化。根据1953年中苏协定，苏联向中国有偿转让了P-6级（K-183型）木质双管鱼雷艇的建造权，中国代号为6602型，首艇已于1955年12月在安徽芜湖造船厂建成，即使P-4艇遭受重大损失，也可由P-6艇迅速补上作战缺口。最后鱼雷艇相对国民党军大型舰艇机动性和火力优势明显。以P-6级鱼雷艇为例，它装备4台M-50型柴油发动机，最高航速43节，武器则有533毫米鱼雷发射管两具，可发射53-39型直航鱼雷，艇的首尾又各设置1座25毫米双管炮。该炮既可在攻击前压制敌舰火力，又可用于攻击后掩护撤退，战斗灵活性极强。
9/24 除了鱼雷艇之外，我军在金门炮战中动用的“主力”舰艇还有55甲型护卫艇。55甲型护卫艇是在6602型鱼雷艇的基础上改装设计的，包括去掉鱼雷发射管，以及将木质艇体换为钢质艇体。55甲型护卫艇装备部队后进一步提升了我海军战斗力，尤其是在金门炮战中。在1958年9月2日爆发的海战中，我军556、557和558号3艘55甲型护卫艇伴随6艘P-4艇，迎战国民党军“美坚”号登陆舰、“维源”号扫雷舰以及2艘猎潜舰“沱江”号和“柳江”号。我军3艘55甲型护卫艇从3000多米一直打到700多米，艇上双管37毫米舰炮对“沱江”舰连续射击达15分钟。当时“沱江”舰曾试图撞翻我558艇和557艇，但我55甲型护卫艇却凭借机动灵活的优势成功规避，重创敌方“沱江”舰。舰首明显下沉而且丧失航行能力的“沱江”舰，最终被国民党军“维源”号扫雷舰给拖回了澎湖马公港，并在3个月后解体报废。
10/24 按照台湾省方面的数据，炮战前我军共在围头地区部署了100毫米加农炮4门、122毫米加农炮12门、152毫米加农炮12门；在莲河地区则有76.2毫米加农炮44门、122毫米榴弹炮32门、152毫米榴弹炮12门、152毫米加农炮20门、203毫米或210毫米重炮4门；在厦门地区则有76.2毫米加农炮94门、122毫米榴弹炮24门、122毫米加农炮16门、152毫米榴弹炮及加农炮各12门；在镇海角地区则有76.2毫米加农炮4门、122毫米榴弹炮及加农炮各4门。不过据我方统计，其实当时我军仅有130毫米重炮50门、100毫米炮8门、76.2毫米炮2门。而反观国民党军方面，当时金门驻军共有23个炮营，其中包括部署96门155毫米榴弹炮的4个营，部署192门105毫米榴弹炮的4个营以及部署20门155毫米加农炮的2个营。
11/24 金门炮战前，蒋介石为抵御我军炮火威胁，曾主张在金门炮兵阵地实现要塞化和地下化。但时任美军顾问认为建碉堡和地下化是过时的战术思想，只有机动性才适用于野战炮兵，因而极力反对国民党军调用物资兴建地下坚固工事。胡琏任金防部司令时，也将大部分的水泥用到了修马路和盖房子上，试图打造面子工程，当然最后我军的炮火让其得到了教训。而反观我军这边，由于事先没有料到国民党军方面炮弹能打得如此之准，事先仅准备了简单的野战土木工事，金门炮战后期国民党军换装更大口径火炮之后，也给我军造成了一定伤亡。就伤亡人数而言，我军共有460余名官兵伤亡，而国民党军方面则有中将以下官兵千余人毙伤。
12/24 在国民党军人员死伤方面，最巧合的莫过于金防部三位副司令在我军第一波次的炮击中就相继毙命了。当时金防部有两大营区，一个是武阳营区，另一个则是翠谷营区，而后者最出名的就是营区内的翠谷水上餐厅了。8月23日当天，俞大维飞抵金门视察，当时担任金防部副司令的赵家骧、吉星文和章杰等人则在翠谷水上餐厅等候迎接。6时左右，我军一发炮弹准确击中该餐厅，赵家骧和章杰两人当场毙命，吉星文则因抢救无效死亡。我军当时能击中该餐厅一直都让国民党军感到匪夷所思，毕竟翠谷水上餐厅刚好处于太武山死角，除非炮弹能以垂直角度落下，否则根本难以击中该餐厅，更遑论同时击毙金防部三位高官了。后来国民党军推脱是我军提前在该地部署了间谍，当然就事实来看这是不可能的。
13/24 对于这件事，前些年曾大火的《亮剑》中也对此有过描述。小说中描述李云龙在炮战前曾负责防守金门方面的国民党军，当时他抽调了段鹏等108人组建了一支特种部队（外号“梁山特战队”），并将其派到了金门负责侦察着弹点。这时也正值楚云飞被派来接手金门防务。当时楚云飞和其他军官刚刚聚餐结束，就听见头顶上有阵阵呼啸声，多年的从军生涯立马就让他明白解放军的侦察部队正潜伏在金门。于是楚云飞立刻命令多股小型部队出防御工事进行隐蔽，并用无线电截获梁山特战队的通话内容以设定伏击方案，最终成功将梁山特战队的一个小队将近十来人团团围住。段鹏迫切想要救回被围的特战小队，但是却被敌人的火力给压制住了，最后被围特战小队在打光所有弹药后，他们围着拉响一颗手榴弹集体牺牲了。
14/24 我军能取得如此战果，还与充足有力的后勤补给有关。在金门炮战开打之前，我方连接江西鹰潭与福建厦门的鹰厦铁路已于1957年建成。鹰厦铁路对我实施金门炮战意义重大，据不完全统计仅在1958年7、8两月，鹰厦铁路就将22109吨各型油料、1722吨航空弹药、1604付副油箱，以及20163吨其他物资运入了福建境内。除了源源不断地补给弹药油料外，我军还利用这条铁路将100艘LVT登陆艇从青岛运至厦门炮台山地区，此外我军经由东海舰队调至厦门前线的12艘P-4鱼雷艇，也是通过鹰厦铁路的特别军列运抵的。当时为了防敌空中侦察和便于下水的特殊需要，我军将这批鱼雷艇直接开进了厦门站南边4公里远、直达海边的“鸿山隧道”，此后凌晨才借着夜色下水进港。
15/24 其实当时东海舰队原本有两个运输方案，一是走海路南下，航程约700海里。这条路线在温州以北海域可以确保安全无虞，但由于当时洞头岛以南仍属国民党军占领的岛屿海域。采用此方案鱼雷艇编队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对方监视之下，可以说是根本无密可保。而且鱼雷艇连续航行700余海里，也会对主机造成巨大损耗，不利于之后的作战。二是通过铁路从鹰厦线运抵厦门海域。铁路运输保密系数高，而且鹰厦铁路沿途多为崇山峻岭，有利于隐蔽。
16/24 除了运输鱼雷艇，我军当时还将4列列车炮经鹰厦铁路运到了厦门前线。金门炮战开打后，美国曾紧急援助了国民党军不少远程火炮。而为压制敌炮，我军将原本驻防大连的海军海岸炮兵第21团调至厦门前线。该团曾在1955年苏军从旅大地区撤军时，接收了苏军的4列列车炮，每列装有4门B-13型130毫米舰炮，最大射程25.5千米，超过了金门岛上国民党军射程最远的155毫米炮的23.2千米最大射程。1958年11月底，这4列列车炮陆续经鹰厦线抵达厦门前线，不过由于弹药补给困难以及调度麻烦，事实上这4列列车炮是在第二年1月才参与了对金门国民党军炮兵阵地的炮击。
17/24 鹰厦铁路的重要作用自然会让国民党军“惦记”。在国民党军反复宣传的“金门战果”中，就有所谓的“炮击厦门火车站”一例。根据国民党军原第600炮群指挥官严佛元的说法，他们曾用12门M1型155毫米加农炮，向我厦门火车站发射了240发炮弹，并让厦门站“车厢翻覆、一片火海引燃弹药…粉碎了共军炮轰后渡海进攻的计划”。虽说射程达23.2公里的M1型加农炮，的确有能力将仅距其20公里的厦门火车站给覆盖在炮火射程之内，但事实上由于厦门火车站建于梧村山西北山脚，其实是完全处在国民党军炮火死角之内的。更大的可能则是国民党军炮弹大幅偏离目标，误击中了厦门站北面的存车线。只不过由于国民党军太过需要一些“辉煌战绩”来鼓舞低落的民心士气，才编造了这么一段战果而已。
18/24 国民党军在八二三炮战中编造战果的迹象处处可见，比如战后国民党军曾声称击毁我军野（高）炮221门、炮位86处、炮兵掩体21座，油弹储存所17座、各型车辆96部、兵营4座，而国民党军却只损失了野（高）炮14门、油弹库1处、码头栈埠2处。但事实上我军仅被击毁火炮32门、汽车8辆，鱼雷艇也不过是损失3艘伤1艘而已。国民党军方面则被我军击沉舰艇7艘、击伤17艘，击毁水陆两用输送车14辆、缴获1辆，摧毁工事327处， 汽车9辆，雷达、电台7部，各种火炮30余门。所以说台媒在《永恒的八二三》专题报道中所提及的双方战果，其中有多少水分在里面，台军方面其实应该是比谁都更清楚的。
19/24 尽管国内媒体多年来渲染称，此战是对1958年7月的美、英出兵中东干涉黎巴嫩和约旦的事件，更有甚者还称此战有力地支持了拉美人民的反帝运动，但事实上八二三炮战仅是一场常规性、规模较大的我军战役反击。而台湾省方面认为金门炮战促进了美台军事合作关系的加深。八二三炮战之后，为对付我军歼6战机，美国主动为国民党军提供了空速远比F-86F快了近一倍的F-104战机。此外，据8月18日台湾省亲民党主席宋楚瑜爆料，八二三炮战后美国也曾经以装有核弹头的“斗牛士”导弹“协防”台湾，而当时的核武器就部署在了台南机场。
20/24 八二三炮战的另一影响则是，此战后美军事实上已将国民党军列入了其作战序列。比如今年4月13日蔡英文所检阅的台海军62特遣队，其实就是美军“协防”台湾时，曾给台海军所专设的番号，该番号至今仍在台军内使用，战力则包括台海军目前拥有的基德级、成功级、拉斐特级以及洛克斯级等4型主力战舰。而在2003年时，台军还曾“照猫画虎”，另外特设了一支所谓的63特遣队，任务主要是为62特遣队提供战时支援和后勤运输。
21/24 当然也有人认为八二三炮战是我军当时为攻台所作的战斗预演，目的是为了检验两岸现有战力，以及美军介入台海情势的可能性，但事实上这种看法并不靠谱。从海军来看，尽管我军当时已经装备了“四大金刚”，但承担东南沿海海上作战任务的却仍是只能在近岸作战的鱼雷艇和护卫艇，加之大型登陆舰的缺乏，我军大规模登陆舰队其实是很难安全抵达台湾西岸的。而从空军方面，尽管在八二三炮战中我军战机部队展现出了优异的作战表现，但这是在国民党军战机“劳师远征”的情况下发生的，倘若我军远征台湾本岛，在缺乏地面雷达和防空火力的支援下，也势必会陷入苦战。
22/24 而对于当时的国民党军来说，他们选择固守金门岛，恐怕更大的用意还是在于“吓阻”我军直接攻击台湾本岛。但与当初八二三炮战时10万国民党军的“雄心壮志”不同的是，今天在金门仅部署有2个守备队、3个营及1个加强连（人数不过3千）地面作战兵力的台军似乎也早已放弃了这块“反攻大陆”的宝地，反将希望更多地寄托在了美军身上。而比起爱幻想的台湾本岛民众，“被抛弃”的金门人似乎更能看清未来的两岸情势。就在8月5日，金门不理台当局“耍心机”，坚持两岸通水典礼照办，金门县副县长吴成典甚至力挺金门、厦门打造双子城，并在金门实施“一国两制”。
23/24 金门从60年前的两岸对峙最前线，摇身变成推动实行“一国两制”的急先锋，其实背后反映的是大陆与台湾省之间的实力消长。在60年前的八二三炮战中，我军由于实力弱小，为避免为国民党军护航的美军参战，无奈选择了“只打蒋舰、不打美舰”的斗争策略。但在60年后的今天，倘若美军再次介入台海局势，试图为“台独”实力鼓劲站台，我军已经完全有实力给予其痛击。当然，鉴于两岸民众“血浓于水”，我们也希望台湾省民众能早日从60年前编造的“胜利美梦”中苏醒过来，以理性和客观的态度正确看待两岸关系，这也是两岸关系能够行稳致远的基础所在。本期出鞘就到这里，我们下期再见。
24/24 《出鞘》完整内容可扫描图片二维码关注新浪军事官方微信抢先查看（查看详情请搜索微信公众号：sinamilnews），《出鞘》每天在新浪军事官方微信完整首发，阅读往期《出鞘》请查看新浪军事官方微信历史消息，搜索《出鞘》文章请回复关键词查询，如查看本期《出鞘》，回复金门，查看上期《出鞘》，回复中日造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