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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知兄弟高楼上:巴铁缘何迟迟不购买FC-31战机

1/20 3月19日前巴基斯坦空军参谋长苏哈伊尔·阿曼上将正式离职,同时网上传出了其乘坐JF-17B“枭龙”双座战斗教练机进行军旅生涯最后一次飞行的图片。这位参谋长在其并不算长的任期内可谓与中国飞机结下了不解之缘,因其频频与我国FC-31项目传出的绯闻甚至被网友冠以了“东北某大型国企吹”的诨号。如今这位参谋长的离职是否会影响FC-31项目乃至整个中巴空军合作项目的命运?本期《出鞘》我们就来谈谈这背后的事情。(查看完整内容搜索微信公众号:sinamilnews)

2/20 说起FC-31项目,除了各路“大神”年复一年的“爆料”其将马上拥有“户口”以外,目前我军尚未传出其将最终“扶正”的消息,同时其也没有被涂上“八一机徽”乃至“低可视化机徽”的图片曝光;不仅如此,在国际市场上,现在也并未有国家表现出对其有足够的兴趣。从目前已有的消息来看,FC-31项目离一个“成功的项目”还有很远的路需要跋涉。

3/20 首先,困扰FC31的最大问题,还是其不尽人意的性能。2014年珠海航展时,某媒体曾经有幸采访过一位试飞过FC-31的巴基斯坦飞行员,当被问及飞FC-31感觉如何时,这位飞行员老哥连用了8个“no”来回答。其后被问到巴基斯坦是否有购买FC-31的意向时,这位老哥又用比较官方的语言回答道“我们会持续观望”(潜台词其实就是没看上)。

4/20 相比之下,这次FC-31双机编队黑烟滚滚的新闻已经不足以触动很多人的神经了。FC-31项目的症结,绝对不仅仅是一个新发动机能解决的,我们在这里不妨举几个例子:1940年代液冷引擎顶点的劳斯莱斯狮鹫背后,不仅仅有狮鹫喷火这样的活塞机传奇,同样也有费尔雷萤火虫这种只能舔地的狮鹫之耻;誉满天下的R-2800系列风冷引擎背后,不仅有5000米下完美战斗机F8F-1,同时也有和只有千把马力的零战有来有回的F6F——历史无数次的证明了,一个飞机的好坏,主要要看其整体架构,单靠着力大飞起来的砖,再怎么说也还是块砖。

5/20 这方面,在我国国内其实就有很好的榜样——611所从10号工程和超7项目一路走来,几乎是从零开始学习、探索、创新,历经几代人的不懈努力,终于形成了在世界上独树一帜的先进空气动力学设计思路。这也为在航空发动机领域还没有取得决定性突破的我国进入四代机(美俄标五代机)时代提供了另一种可能性,最后随着歼-20的腾空而起,这种可能性成为了现实。

6/20 除了自身的先天不足,外贸四代机本身的销路就是一个大问题——有需求装备四代机的国家,要么是自己拥有足够的研发能力,比如中美俄;要么就是能够参与到四代机的联合研制中去,比如以英国、意大利。实在没有研发能力的里面,还有一部分国家比较有钱(同时这类国家通常与美国关系不错),第一选择无疑是F-35。剩下一些买不到、或者买不起F-35的国家,大部分对于四代机的需求并没有那么迫切。

7/20 同样的道理本来也适用于之前的三代机军贸,当时的三代机市场也同样被美苏(俄)两大家供货商垄断。欧洲作为三代机的先行者之一,也在国际军贸市场上占有一席之地。而作为后来者的我国,能够在三代机市场上凭借着FC-1/JF-17杀出一条血路,最根本的原因还是在于创新——放弃了之前军贸中的“老国企”思维,开始拥抱“市场”。

8/20 FC-1/JF-17枭龙战斗机项目在国际军机贸易中几乎可以说是“前无来者”的:不同于普遍的“有啥卖啥”,顶多为用户的需求进行小修小补的销售模式,枭龙从一开始就是专门为巴基斯坦的实际需求量身打造,在研制过程中还考虑到了以后可以在巴基斯坦国内生产的一款战斗机。对于用户巴基斯坦来说,这样的模式可谓一举多得:在强化了自身的航空工业的同时,又获得了一款极为适合巴基斯坦需求的飞机。

9/20 这与我国当年和伊朗之间的“歼8贸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歼-8II研制成功后,我国在此基础上搞出了出口版的歼-8IIM,而后者推销的主要对象是遭到西方武器禁运的伊朗。当时我方宣称歼-8IIM的作战性能要超过伊朗装备的美制F-14,然而对于歼-8IIM的实际测试却令伊朗方面大失所望。自此以后,被“戏弄”了一番的伊朗方面再也没有传出过与中国在航空领域合作的意向。

10/20 综合以上两点,现在纠结FC-31到底最后会不会拥有“户口”,纠结FC-31能不能嫁出国门其实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这个项目归根结底只是某“东北大型上市国企”想要摆脱苏霍伊系列影响的一次尝试。在可以预见的未来,除非FC-31能够改到已经完全不是FC-31,否则其命运也只能是今后博物馆中的一件展品而已。我们甚至可以说,FC31嫁入巴基斯坦空军的可能性一开始就基本不存在,更谈不上老参谋长离职会对这个项目有什么样的影响了。

11/20 但如果我们的目标是让中国血统的第四代战斗机落户巴基斯坦,那么我们不可避免的要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巴基斯坦需要这样一款四代机。相比于需要同时防备北边和西边的印度,巴基斯坦有着更为优越的地缘环境:阿富汗是好朋友、中国是好兄弟、伊朗虽然关系不好但是由于民族原因也并不能算是敌人,剩下的就只需要防备死敌印度。

12/20 从历史上来说,巴基斯坦对于追求世界先进战斗机一直存在着一种执着:在1950年代就从美国购买了大量F-86 ;1960年代又继续引进了一批F-104;之后又陆续购买了法国的幻影-3、幻影-5和美国的F-16。这使其战斗机质量一直保持在世界先进水平。特别是国际市场对其开放的情况下,比如美国不封锁的情况。

13/20 在1980年代巴基斯坦引进F-16战斗机时,适逢由于苏联入侵阿富汗时形成的“美巴蜜月期”,40架F-16迅速加入巴基斯坦空军参与到了与越境苏军的战斗中。然而1989年苏联入侵阿富汗战争结束之后,美巴关系骤然变冷,因为巴基斯坦执意与印度展开研制核武器的竞赛,美国终于在1990年宣布对巴基斯坦实施武器禁运,而这时已经完工的28架F-16则全部被美方封存。

14/20 时间回到现在,不同于海军和陆军,巴基斯坦空军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支精锐的空中力量:她拥有由77架F-16战斗机和超过100架JF-17枭龙战斗机组成的庞大的三代机部队。虽然在数量上与印度的300余架还有差距,但是如果除去要防备北方的一部分,实际上巴基斯坦的三代机数量可能还要更多一点。同时,巴基斯坦还拥有一大批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空勤和地勤人员,这是印度所不具备的。

15/20 对于一个足够强大的巴基斯坦空军来说,并不需要用四代机的性能优势来弥补三代机数量上的差距。在时间上来看,只要印度想要购买的T-50到货之前能够敲定四代机的项目就不会在同印度的竞争中落入下风。而T-50项目的进度……虽然俄罗斯急吼吼的为其取了SU-57的编号,还把两架原型机拉到叙利亚“一日游”。但说到底,那还只是架原型机,什么时候能在俄罗斯服役都还说不准,更不要提印度了。

16/20 相对不那么迫切的需求和宽裕的时间,决定了巴基斯坦可以从容的对其四代机方案进行精挑细选,而这之中有两个较为可行的方案:尝试购买F-35或者继续发展“枭龙模式”,与中国合作搞一款定制版的四代战斗机——这也可以与近两年来在正规渠道传出的信息相互印证:一方面巴基斯坦在寻求购买F-35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则宣布正在中国的帮助下自主研制下一代战斗机。

17/20 引进F-35虽然看起来很美,实际上的可操作性还是比较小的。首先,是美国与巴基斯坦时好时坏的关系,说不定连定金都交了结果到了该交货的时候这批飞机又被美国人扣下了;其次是F-35的产能问题,我们知道F-35本身订单数量就极大,还要优先满足合作伙伴国的需求,巴基斯坦就算能拿到怕是也得等到猴年马月了。在这种情况下,与中国合作联合研制下一代战斗机是可行性最高的方案。

18/20 考虑到巴基斯坦航空工业的实际能力,像宣传时说的那样,以巴基斯坦方面为主体,中国方面提供技术支援的开发模式并不现实。因为这意味着在项目正式启动之前,中国要帮助巴基斯坦建立一整套的航空工业体系,还要培训一整套的四代战机研发团队……这无论是在成本上还是在时间上都是难以接受的。

19/20 相比之下,像当年枭龙战斗机一样由中国方面承担主要的研制工作,巴基斯坦方面全程参与到研制工作中来;最初由中国生产,之后逐步将生产线转移至巴基斯坦的研发模式则更加“多快好省”。同时,这样的研发模式也能兼顾巴方获得先进技术、培养人才的国防需要。

20/20 不管结果如何,从巴基斯坦前任空军参谋长此前的公开表态中,我们都可以读出这样一个信息,巴基斯坦的下一代战斗机,还会和枭龙一样,有着来自中国的血统。那么本期《出鞘》就到这里,我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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