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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为艺术女:父亲不理解很正常

1/11 我叫萧勍,2013年,在广州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去小洲村礼堂观看国际行为艺术节,第一次现场观看行为艺术表演,我便像是着了魔一样顿时爱上了。后来有一天又去看表演,挪威籍艺术家Bjorn Veno从人群中向我走来,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他的行为艺术工作坊,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2/11 在Bjorn Veno的指导下,我每天下午来到小洲村的临时工作室排练,进行不同角色的合作,大家都很有默契。后来,仅凭热诚和几天以来的学习感悟,我们一行6人进行了第一次集体户外表演。演出结束后,我似乎有预感,我对行为艺术的热爱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3/11 其实行为艺术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曲高和寡,甚至可以说门槛很低,只要有足够的热爱,任何人都可以投入到里面来,但行为艺术不仅仅是演一次或演几次就够了,想要达到真正的高度,需要倾尽毕生。而且,行为艺术的展现形式只有现场,后期只能通过照片和视频来聊以慰藉。

4/11 其实行为艺术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曲高和寡,甚至可以说门槛很低,只要有足够的热爱,任何人都可以投入到里面来,但行为艺术不仅仅是演一次或演几次就够了,想要达到真正的高度,需要倾尽毕生。而且,行为艺术的展现形式只有现场,后期只能通过照片和视频来聊以慰藉。

5/11 我在演出时比较注重和观众的互动,一般我都会主动邀请观众参与到我的表演中来。有时候就会遇到向我示好的观众,甚至有一次,在保加利亚演出时,有个女孩冲过来抱住我就要吻我的嘴。

6/11 每一次的演出都需要灵感,而这些灵感大都来自于生活和对生命的思考。演出前我会准备好作品的实施方案以及需要的道具和服装,也会在心里先自己默默演练一遍,看看是否还存在纰漏。

7/11 我现在对行为艺术的思考和热爱,跟我的童年生活是分不开的。因为父母常年在外工作,童年大多数时间都是我自己,所以养成了很独立的生活习惯,喜欢思考一些不属于那个年龄该想的问题,现在从事行为艺术,可以说是儿时习性的惯性延伸。

8/11 现在,我母亲还算支持我的事业,但是父亲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不过这很正常,行为艺术绝对不是一件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事。但对我自己身而言这是我的使命和工作,是我必须为之坚持下去的一件事,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

9/11 平时没有表演时,我会做做瑜伽,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时可以展示的更加自然更加优雅。

10/11 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父亲突然拎回家一对鹦鹉,当时很稀奇,没事就盯着它看,最初的观察力和耐力也许就是从观察鹦鹉培养起来的。而且,每当浮躁时,就抱住小鹦鹉闻一闻羽毛味道就会让我安静下来,直到今天仍是如此。

11/11 行为艺术这条路确实难走了些,在国内应该只有不到一百人在坚持。虽然我对生活的要求不算太高,但接下来我也会做一些调整,有必要找一份工作来支撑理想。既然认定这件事,就算是爬也要继续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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