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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红制造流水线 底薪3000老手年入百万

1/27 义乌某高校为发掘并培养网红成立“网红班”,成为办学新方向。从线上到线下,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已然成型。“通过互联网走红的人”经过专业化、团队化的培训、包装成为“通过互联网走红的明星”。图为“电商网络模特班”的学生正在上表演课。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27 当老网民还在讨论“网红”一词的褒贬时,新一代的网民已经开始享受这种全新的互联网“审美”方式。“网红”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闯出了一片天,从线上到线下,一条完整的产业链已然成型。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3/27 在义乌一高校内,设立了被媒体称为“网红班”的专业,共32名学生。自2015年秋季开班来,学生从酒店管理、房地产、电子商务等专业转入,之前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演艺训练。三年学习结束后,学生们将拿到大专学历。图为学生在上形体课。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4/27 “网红班”全称为“电商网络模特”专业,开设了表演、形体、舞蹈、T台走秀、影棚拍摄等课程。门门课皆是针对“实战”。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5/27 图为“网红班”的同学在形体课前压腿。这种从零开始的基础训练对很多人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6/27 图为“网红班”的学生在上礼仪课。学校外聘了专业的礼仪导师,从坐姿开始训练学生的行为举止。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7/27 负责表演课的教师于亚东对于“电商模特专业”有着自己的理解,“我个人觉得,这是一个多元化的专业,以后是要跨界的,要会走秀、会表演、会拍摄……”图为学生们在上表演课。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8/27 图为鲁雅莉利用休息时间在舞蹈教室做直播。开播半小时就有千余位粉丝观看。靠平日接到的电商拍摄与直播礼物分成,鲁雅莉已不需要向父母伸手要生活费了。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9/27 2016年5月8日,蒋梦娜在寝室里做直播,“网红”班的女生早已成为各直播平台争夺的对象。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0/27 图为蒋梦娜在义乌市一甜品店内为一家淘宝店拍摄遮阳帽广告。只是用手机拍摄,有炫酷的灯效,连拍摄场地都是蹭的。“买家就是需要这样的真实,这样他们更乐于购买。”这家店主这样告诉记者。一碗冰激凌的工夫,蒋梦娜就完成了几十顶遮阳帽的拍摄。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1/27 2016年6月13日,在期末考试环节。一位男同学在镜头前展示键盘,“30秒15个姿势”考核教师不断提醒着,这是“网红”拍照的最低要求。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2/27 相对于片约不断的女同学们,电商专业的男“网红”们显得十分“清闲”。图为晚上9点,吴钦标在跑步机上锻炼。一个好身材对“网红”来说是必备的“硬件”。吴钦标现在经营一个“微商”平台,“今后我要自己当模特,拍‘爆款’大片!”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3/27 图为金铭言在做手机直播。金铭言今年20岁,家境殷实。她从高中时候就开始在微信卖鞋子,现在主要做海淘代购。看到朋友在网络直播平台大红大紫,金铭言也开始学起直播,在她看来这样“至少能打发下无聊的时间”。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4/27 “我觉得你的嘴巴微整一下会更好,牙也要矫正一下。”在面试中,经纪人杨佳珺直言不讳地向一位网络女主播说道。相比之前“电商网模”班的校园创业来说,真实“网红”圈的竞争远比想象的要激烈,甚至可以说是残酷。“女主播的平均演艺周期只有几个月”。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5/27 湖南长沙市郊的一处别墅区,“网红”经济人在各直播平台,甚至微博、贴吧里发掘新人。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6/27 21岁的凌宇在直播网络游戏。他每天从晚饭后开始直播5小时,日均在线观众超过25万人。经纪公司在合同里承诺他年收入不低于300万元人民币。作为金牌主播,他自然地占据了别墅的主卧。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7/27 晚餐时间,“男网红”们集中到一起吃饭。对于这些90甚至95后的年轻人来说,虽然年入数十万,但生活却非常简单,24小时的空调房,一台联网的电脑,最大的花费是订夜宵外卖,这几乎组成了他们“宅男”生活的全部。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8/27 深夜12点,唐伟结束了直播,准备出门宵夜。他今年22岁,在游戏男主播里已算大龄。在加入经纪公司之前,他每日虽有万余名观众但基本没有收入。与女网红不同,男网红更多是从事专项游戏直播,他们的“粉丝”黏性更强,是各大直播平台的流量保证。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19/27 凌晨,女主播同事们排队向唐伟敬酒。在刚结束的直播里,唐伟创下了百万观众的公司直播纪录。对于直播“网红”们来说,日均百万观众意味着月入百万人民币。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0/27 “晋升”百万主播后,唐伟与男主播同事们一起开会总结。虽然同属一个公司,但四位年轻人的收入却相差了十几倍。这是一个充满“鸡血”的行业,观众人数决定着收入的天堂与地狱。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1/27 在经纪人的注视下,新签约的女主播们在老师的带领下练习舞蹈。她们皆为90后,甚至不乏95后。在以小时为变化单位的互联网时代,“网红”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大众娱乐的“消耗品”。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2/27 16岁的薛丁瑞是经纪公司年纪最小的男主播,图为他工作的桌面,散落着药品盒子、各类冷饮外包装,扮酷用的墨镜,以及一个“奥特曼”玩偶。薛丁瑞初中毕业后没有考高中,开始在网上直播打游戏。目前他与直播平台签署了一份年薪50万的合约。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3/27 下午5点,一位女主播在直播工作间里与网友互动。外面的经纪人紧张地注视着后台画面。经纪公司依据“粉丝”数量来安排各个主播的演出时间。晚上8至12点的“黄金档”只有月收百万礼物女主播才能占据。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4/27 女主播何柳倩与经纪人在商量当日直播方案。她已经是开播一年多的“老主播”。在新老更替迅速的直播平台,即使经过培训,有后方团队支持,也极少有女主播可以“网红”两年。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5/27 午夜,一位新入行的女主播正在镜头前为观众表演舞蹈。尽管只有百余名观众,她还是要按照经纪公司制定的演出计划每隔十几分钟跳一支舞。新主播每月可以有3000元的底薪,但是若在3个月内不能积聚到每日上万观众量,她将迅速被淘汰。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6/27 图为一位“网红”主播的阳台上摆放的财神像与宽带路由器。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27/27 根据文化部公布的数据,我国的网络直播平台用户数量约为2亿,大型直播平台的高峰时间,约有3000-4000个直播“房间”同时在线,用户数可达200万-300万人次。来源:徐晓林/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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